萧风淡淡瞥了眼火急火燎的女子,平静道:“你去了也没用,这些蚀心蛊都是残次品,而且还都是幼虫,出来了便是死,你要了何用?”
牧梓裳闻言,微微一怔,“你怎么知道?”
萧风已低下头,皱起眉头看着手中的黑色小虫,有点嫌弃,“窗外的笛声不是为了控蛊,是为了让蛊虫提前孵化。而我的箫声是训蛊,也是扰那笛声,好让那些蛊听话。懂不懂?”
一旁静静听着的老和尚闻言眸子闪了闪。训蛊吗?难道不是掩人耳目吗?
牧梓裳眨了眨眼,忽然勃然大怒,声音猛地拔高,“什么?那混蛋是故意的?他竟是故意的!那他知不知道这蛊多珍贵?知不知道便是一只也能让那些大人物们疯抢?知不知道一百只蚀心蛊意味着什么,这能产多少蛊毒啊?脑袋被驴踢过的家伙!这么暴殄天物,这个混蛋!该死!”
而雅间中一众人先被牧梓裳吓了好大一跳,随即又被女高音震得耳膜嗡嗡作响,都有些呆呆的。
萧风却听着牧梓裳的怒骂,眉头渐渐皱起,“所以呢?”语气平静,却不知为何让人觉得莫名心寒。
牧梓裳心头猛地一颤,有些愕然看向萧风。这小家伙似乎生气了,可他生得哪门子气?难不成也心疼这些蛊?但这小家伙又不是蛊师,心疼什么?
萧天月几人也猛地回过神来,一脸错愕看向萧风。
老和尚和老张头则都微微摇了摇头,有些无奈。这孩子呀,对于有些事还是那般天真。
萧风见牧梓裳一副茫然模样,忽然微微叹了口气。生活环境不同,经历不同是他强人所难了。随即萧风语气又恢复温和,道:“那些蛊,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