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这么一提醒,宁央立刻就散了体贴为人着想的想法,赶紧把放在自己臂弯的外套交给傅沉年,眉眼笑弯了,“那我先走了老公。”
宁央和包厢里其他人匆忙打了招呼就离开了,而包厢里的人自从宁央走后就陷入了一种无言的沉默,连手边的酒和美人都没了趣味,全都去看那难得一见的盛景去了。
--冷薄矜贵的男人臂弯里搁了件粉红粉红的女士外套。
周言记得老板往常在牌桌上从来都是烟不离手的,今天却鲜见的压住了瘾,和傅沉年走的近的人也都知道他这个习惯,所以当江亦承来的时候,看到牌桌上烟雾缭绕而傅沉年空手拿牌时还惊奇的“呀”了声。
“江总到了。”
江亦承是盛辉的老总,今天这场子能组起来也是为了给这人接风,但主角被事情绊住却没能准时来,江亦承自知来晚,先挨个敬了一遍,才有空坐下和傅沉年说话。
周言替了傅沉年的牌桌上的位置,傅沉年去了沙发上坐下,江亦承乐不可支的看着他将一件明显就是女士的外套整理好了搁在他右手边。
那是一个一伸手就能及时碰到的位置。
江亦承支着脑袋笑,“我刚在下边看见你前妻了,怎么两年没见,我感觉她有点变了,好像……傻里傻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