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灿一下子想明白了,只觉更加气恼“什么人啊!没升上官就使阴招害人,真龌龊!”
驿站的驿丞和打杂都死在乱斗中,没有人能证明她们从一开始就躲在地窖。
不对,有人能证明!
“娘,镇国公还有谨宁郡王不是跟我们在一起吗?能不能找他们作证?”虞灿越说声音越小,渐渐没有了底气。
这样的事,两个身份超然的人怎会搭理。
他们一个忙着剿杀余孽,一个忙着养伤、回忆秘藏地点,肯定不会搭理他们这些小户之间的争执。
虞志远如今是正三品不假,可在皇亲国戚面前还是什么都算不上。
这事属于还跟妇人嚼舌根似的,景砚和贺羡羽两个大好年华的青年,怎会愿意掺和进这口舌之争?
就算人家愿意,姚氏都不好意思让老爷和儿子去开这个口。
退一万步,就算景砚真的站出来帮忙解释,外面的人说不定会认为,是他因虞烁对他有恩,所以不好拒绝,这才帮着虞家人撒谎。
至少传谣的陈家人会这般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