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倾点头“你还爱单韧？”

白月忆脸部一僵，表情略带苦涩，“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真有你娘当年风范。”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当年进单府是为了你娘，其实我并不爱单韧，现在也一样。”

“那你为什么还留下来？”在单府已经没有他什么可留恋的地方，而且，单韧那样对她，若非情不得已，她又何必留下？

白月忆动了动唇，低垂着眸子，“我留下来去，来是有我的用意，主子就别问我了。”

慕容雪倾坚持，“如果我非要问。”

见慕容雪倾这样坚持，如果她不说，她还会以各种方式得到答案。只要她查起来，也是很容易的事。

白月忆似乎认命的叹了口气，该知道的迟早会知道，“我是有私心的，之所以留下来，不是因为你娘，也不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