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带着倒刺儿的箭矢,狠狠扎进鄞诺的心里。
他攥着白鹜的手腕,终于无力的垂下了头,随即松开手,转身弯腰离开了车厢。
车帘再次阖闭,温小筠闭上了眼睛,哑着声音再度开口,“白兄想要掐断小筠的脖子,用不了这么久,力道也一时松过一时,白兄只是想叫我们讨厌白兄,疏远白兄,不想小筠和鄞诺再相信白兄对吗?”
白鹜注视着温小筠,疯狂而冰冷的目色被哀伤一点点覆盖。
他无力的闭上了眼睛,颓然垂下头颅,紧掐着她脖子的手也按在了她的肩膀上,他的手开始颤抖,他的身子,他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就像是一个于寒冷的冬日溺水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