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咱们这一大片的州县,山贼都比较猖狂。眼巴前儿给咱们找事的,都是山贼土匪,并没有什么白莲欲孽啦。”
“原来如此,”符云朗这才松了一口气,又将话题拉回最初的问题上,“那在监牢里大喊冤枉的死刑犯,又是怎么一回事?”
师爷抬袖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赔笑着解释道,“那名死刑犯,原是山贼在山下村庄里买通的一个眼线,就住在通往山上的一条必经之路上,平日里除了替山贼打探消息,也是山贼的眼睛,只要有官兵经过,他就放飞鸽给山贼报信。
后来被官府抓住,虽然不是真正打家劫舍的山贼,却也是山贼重要的一员。所以最后便当做山贼一起定了罪。
也许就是因为他没真正劫过道,杀过人,所以觉得自己被判了个死罪特别冤。本来这阵子都消停多了,结果叫他看到知县大人您新上任。他这叫屈的劲头儿就卯上了。大人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反正再过半个多月,他就要砍头了。且让他发发颠吧。”
符云朗点了点头,师爷说的一点破绽都没有,他也就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