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受伤并不会叫白鹜气恼,真正叫他难以原谅的是自己的失控。
只躬身颔首的静静站在原地,等到白鹜离远了,他才融进月影中悄然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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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城市的另一边,位于瘟疫村的原荒宅里,屋子里,一个小捕快正给温小筠盖被子。
“温刑房,您别生气了,我们鄞头儿还特别给您新的烫伤药,您先试一试。”猫耳朵拿着一个小瓷瓶,递给坐在床上的气鼓鼓的温小筠。
温小筠拿起那个瓷瓶就要摔,“我才不要那家伙的东西!”
说着她猛地扬起手,可是就在要摔下去的时候,她的手终是没有掷下去。
“我!”温小筠狠狠一攥瓷瓶,恼羞成怒的挺身躺下,气急败坏的踢了下被子,背过身对小捕快,“我睡觉了,就不劳烦耳朵兄您在跟前了。”
猫耳朵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是看到温小筠气呼呼的背影,又不好意思再多说。
说到底,都是他家鄞头的笨招昏招惹出来了事端。
别说人家温刑房生气,要是换成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也肯定会被气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