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他,”那人冷笑着说道,“敢动我温香,就该付出血的代价。那个温小筠、鄞捕头,一并做掉,不得留半点后患。”
粉姐儿俯首回道,“是,属下明白。”
那人声音这才放缓了些,“兖州钱流的事可有留下什么破绽?”
粉姐儿唇角微勾,自信说道,“棋如意的本事您是知道的。河道着火的钱流机关不仅惹人眼球,其中设计更是极其复杂的。任谁破案,都会以为钱流才是最重要的机关,只要顺着钱流查下去,不仅会被带偏,更会有性命之忧。
不要说要想在一天内破清钱流案,就是一年两年也不会有什么进展。”
那人不屑冷哼了一声,“不用你们拖一年,能拖住一天就行了。若然再出什么岔子,你便自行了断吧,本尊也只能保你到这一步。”
粉姐儿脊背倏然一寒,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