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诺一抬眸就对上了温小筠流星一般灼灼闪亮的眸子,心跳蓦地漏跳半拍,赶紧别过视线,嘟嘟囔囔的回答道“事实正相反,知道的人并不多。钱庄有钱庄的章程。箱子虽然是一样的,但是撤掉隔板,又可以放铜钱,又可以放东西。所以抬箱子的伙计们并不知晓。真正知道的,只有钱庄掌柜和两个最得力的帮手。”
说着,鄞诺总算再度投入进案件之中,猛烈跳动的心脏也渐渐恢复平常。
对此浑然不觉的温小筠仍在自顾自的分析着,“之前杜掌柜不是说钱库的防盗设施堪比铜墙铁壁吗?看来这里不是有内鬼,就是这银子的主被人盯上了。”
鄞诺点点头,“还有几种可能,是银子的主人或是杜友和自己做的手脚。
第一个,如果是杜氏钱庄的掌柜本人监守自盗。
那案发之后,他应该会趁乱隐遁。可是现在的杜友和不仅还在兖州,更是大病一场昏迷不起,家宅大业都被债主们分去了。杜家的家底很厚,六万两银子虽然很多,但是比起他们杜家经营了几代的偌大家业来说,也只是个小头。所以这个杜和怎么看都不像是监守自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