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筠询问般的看了一眼鄞诺,鄞诺也正看向她,无声的点点头。
像是在回答她的问题,没错,那个大胡子将军就是虎将军。
白鹜也小声的宽慰着说,“我与虎将军虽不相识,却也知道他的战力数倍于府衙捕快,现在我们应是无虞了。”
温小筠的心这才放松了些许,虽然没有兖州府衙捕快们作援军,忽然多了一个万人敌虎将军,那也算安全了。
虎将军的视线在对面来回扫视,最终落在了粉姐儿的身上,他目光陡然一寒,冷冷说道“粉姐儿,本将军想到过,你该是个盗宝贼,却没想到你和人贩子窝也是一伙的。如此这般丧尽天良,真真是叫本将军后悔在林子时,怎的没有直接砍了你。”
“将军真是冤枉粉姐儿了,”粉姐儿一面惶恐的辩解,一面扶着树干悄然移步躲到树干后面,“粉姐儿只不过是个江湖小贼,哪里就有胆量去干绝人子孙断人香火的阴损事了?将军您一定是看错了。”
虎将军咬牙一笑,瞥了眼院子里。
那里一些兵丁正搀扶着不少正从地窖里解救出来不少年轻女子出来轻点。
“本将军赶来的时候,你们正在窝里斗,本将军就趁机断了你们的老巢,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们一班恶人无耻狡辩?”
听到这里,鸠琅上吊的心思都有了。
经此一役,他风门兖州最重要的据点皆被倾覆,不仅重要财宝尽皆丢失,这一批专门调度出来的上好“条子尖货儿”也全部损毁。
这下别说是跟棋如意竞争堂主之位,怕是不被老堂主追责法办就不错了。
他的心一缩一缩的痛,额上满是汗珠。
扶着树干的手指深深掐进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