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不慎,就被扎成一块巨型的蜂窝煤。
可以说,与其冒着被扎个透心凉的危险,还不如直接去跟锦衣卫们死磕。
可是东川独不仅做到了,更做出了新高度。
还有一回,东川独要跟师父分道扬镖,东川师父便拿出了一瓶剧毒药水,放出话来,只要东川独敢把毒药喝了,立即跟他接触师徒关系。
在场看着东川师父随便往地上洒了一点,就将一头一人多高的巨犬当场毒死。
人们都觉得东川独不是跟师父暂时缓解,就是不理他师父的刁难,直接就走。
没想到东川独二话没错,抄起毒药瓶仰头一饮而尽。
据传他当时就吐了血,可是即便满嘴鲜血,都能对师父露出笑脸,他终于和那丧尽天良的师父断绝关系了。
在东川独那里,就没有不敢做的事,就没有不敢喝的酒。”说着鸠琅倏然抬头,阴冷的目光刀子般的投在白鹜身上,“今日阿九不妨就直来直去的开诚布公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阿九这酒里,摆明了就是下了剧毒,为了就是验证这位兄台是不是东川独本人!如果不是,阿九定然叫你们两个死在这里。如果是,阿九的毒药也定然会叫你们二人把命吐在这里。要知道阿九不仅幻术天下第一,毒药亦是世上无双。东川师父的毒药虽然性烈,但到底还有解药。可是阿九这毒药,任凭你们寻到天涯海角,也绝对寻不出一份解药来。
如何?二位贵客,不知你们到底有没有胆接下这两杯毒酒?”
温小筠与白鹜的脸色都是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