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官家差事,所乘车马有着严格的级别规定,而白鹜兄的车马规格之高甚至远超兖州知府王大人。
再看白鹜兄年纪怕是还不及弱冠,即使再天才,也不该能够通过层层科考,放官出去。
再加上白鹜兄一出手就是天赐吉祥银,因此舞草判定,白鹜兄乃皇室宗亲。”
听着这番分析,鄞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根据温竹筠的描述,与眼前男子的形象,他突然想起了一个在兖州府饱受争议的神秘人物。
这样麻烦的人物,温竹筠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招惹上的?
白鹜唇角笑容越发明显,“不错,全部被卿卿言中。那白鹜此番前来的目的,卿卿又能猜得到吗?”
已经猜出白鹜真实身份的鄞诺再也忍受不住,他大手一挥,将温小筠连人带马一起护到自己身后,“四殿下,一直在给王知府施压,要草草结案,尽量不让杜莺儿案扩大影响的人,就是您吧?”
温小筠目光微霎,皱眉的望着鄞诺的后背没有做声。
其实她也猜出了白鹜向王知府施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