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哥常与我说起你的故事。”
我竟忘了规矩,一手抓着她手笑道,那蕖颜见罢低头含羞。
“我阿哥至你走后总会寻你,却不曾你做了西王母的徒弟。”
蕖颜这才叹气一声,脸上现出哀愁来。
我赶紧又问,“你是如何到了蓬莱却不同阿哥与秦奉联系?”
蕖颜听罢轻轻叹息一声,径直抬脚悠悠向前走,嘴里道,“他如今可有婚配?可还安好?”
我上前立在蕖颜面前挡住她的去路道,“你何不亲自去问他?”
蕖颜摇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愁眉锁眼,语气轻巧缓慢道,“未到时日,不能见他。”
我听后疑惑,也叹了口气。
不知蕖颜为何如此躲着阿哥,就连秦奉也不曾去看过,也不知她到底有什么样的苦衷。见我不再说话,蕖颜拉着我的手,语气颇为伤感道,“小殿下你且告诉我,我听着也心安。”
我叹了口气,一脸不解地看着她,“都说是阿哥脸皮厚才吓得你不敢回去,可我看来你甚是关心他。”蕖颜听罢赶紧别过脸不敢看我,我见罢又才说,“阿哥至今未娶,只一心寻你。阿哥回了天虞境若有闲便找秦奉喝酒闲谈,只是从我记事起便难得见阿哥回来一趟。都说是阿哥怕触景伤情,二则无颜面见秦奉。”
这时我看见蕖颜颤抖的双肩,再见她抬起衣袖擦拭脸颊,若非蕖颜是哭了?
我赶紧跑到蕖颜的面前,蕖颜又是背对与我。
我看了有些心急,“你们这样到底是折磨,为何不愿当面说清?你这里牵挂阿哥,我阿哥那里又担心你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