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想活命,不要乱动!”那人凶巴巴的,好像并无恶意。
她不再挣扎,任由他,抱着她飞快地往前奔。
跑了好一会儿,她听到吱呀一声响,他们进了一间屋子。
这是一个极简单的房间,房间里没有太多的摆设和布置,简单的床和简陋的家具。
玉蕤望着眼前,冰冷沁寒的眸子吓了一跳。
“宁驰?……怎么是你?”
“你是不想活了吗?自己独自一人要闯宫?”他拧着眉头,望着她腰间的伤。
玉蕤在他定定的目光中,慢慢红了脸,可不能让他占了便宜。
玉蕤咬着牙,别过身去。“不用你管,我换一身衣服,出宫就好了。”
“你是说这身衣服吗?”他冷冷地扔过来那个包裹。
这,正是她包着胡服的包裹。
“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以为,化妆巧妙,遮挡的也严实,能逃避过他的眼。
她却不知,无论她如何打扮,他念她入骨,一眼,他能知所有。
“你的伤口在流血,必须迅速处理。”如果伤口不停地流血,肯定避不开鹰犬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