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慌做一团,七手八脚地将许二爷搀扶进内堂,推拿按摩帮他顺气。
“云儿,”过了好一阵,许仁昌才醒过来,“玉蕤呀,可怜的孩子,外祖对不住你……”
许二爷竟听信了萧若水与稳婆的话,相信女儿要与楼府势不两立,要利用这襁褓中的婴儿复仇,那婴儿丢了,就丢了,……许家并没怎么找,更没有告之楼府。
“那个被绑架的孩子送去了云梦,……秋水为了所谓的帮小姐复仇,去了朱雀门学艺。”玉蕤眼眸露出摄人心魄的光芒,“外公从没未想过,这会有什么不对?……几年里,外祖父就没想过孙女?为何如此不能释怀?”
“……”许二爷懊悔不已,不由老泪纵横,玉蕤的心不由软下来。
“那黑衣人,也兴许是萧若水买通的,外祖就没想到么?”
“老夫岂能想得到?”许二爷满脸悔意。
当年,秋水与黑衣人串通一气,演了一出戏给他看?
那女儿的死,与她萧若水脱不了干系了!
许二爷满腔悲愤,额上青筋直突突,双手不停地抖着,“真是气煞老夫也!”
他说完,又昏厥过去。
“父亲,”
“阿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