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也不妥吧。”玉蕤满腹狐疑地望了望老奎,不知道他啥意思。
“怎么,你不信?”老奎面色一沉。
“不……不敢,”得罪老奎,还要在国公府混吗?
玉蕤心里有点悲催,是不是与他聊天时,哪句话不小心说错了,莫名地得罪了人?
“既就是这样,您老人家稍等。”玉蕤点头,回去作画。
写文章她不擅长,画画,是信手拈来的事儿。
不一会儿,萧若水的形象便跃然纸上。
“师父,你可别怨我,确是你自己撞上来的。”玉蕤对着师父的画像自言自语。
“姑娘,你好没好啊?再不好,老奎走了。”老奎等急了,在屋外大叫。
“来了,”玉蕤拿着画像,笑嘻嘻走出来,“奎爷爷,我既画出画像,与您一起去见国公爷吧。”
师父虽对她不仁,但她却不能不义。关键时候,还是要替师父说几句话。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