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驰恭请永宁侯进了行辕,让至书房上座,稽首道,“侯爷,方才属下无状,您多包涵!”
“哎,无妨!”谢文昀哂笑。
他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更不会以权压制下人。
他抬抬手,望着眼前玉树临风的年轻人,俊美无俦无可挑剔,偏偏目光寒澈冷凝,一副冷漠面孔,透出超出他年龄的成熟。
这样年纪的官宦子弟,多是鲜衣怒马将养着,有几个来城防营这地当差?吃力不讨好,干的是苦差,少有进迁的机会。
那忠恕伯心机深沉,为何将自家儿郎放在这?或许有别的用意?表面看到的都是肤浅的,还有更深沉的让人看不透的?
谢文昀收回眸光,颔了颔首,“副统领是从秀湖刚回?”
“咦,侯爷怎会知晓?”斐驰薄唇微抿,眉头一扬,“侯爷厉害,既是能掐会算?”
谢候不是多事的,他又如何知道?
“本候的三姑娘恰巧去了楼府别院,故得知此事,”谢文昀淡然一笑,女儿中毒一事隐去,毕竟女儿名声要紧,“听说凶犯遁逃,犯人,可否抓到?”
“那疑犯太过狡猾,被他逃逸。斐驰无能,空手而归!”脸上无光,斐驰也悻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