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你个天杀的小贱逼！”

张玉燕疼得一边嗷嗷叫一边嘴里脏话不停。

楚凡“……”

看来还是不够疼，真疼了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怎么骂人。

“哎哟，二夫人，你这嘴巴怎么有点臭？”罗菱站在一边，作势用手在鼻端扇了扇，好像真被臭到了的样子。

“是不是早上二夫人起来时没人伺候就没刷牙呀，天可怜见的，还是让我先伺候二夫人簌簌口吧。”

罗菱眼神一眯，转头就操起杯子在刚才洗手的盆里舀了一杯水，在张玉燕惊恐地目光中强行掰开嘴给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