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眼中是汹涌的怒火，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正在一点点流逝，眼皮也跟着沉重起来。
脑中的混沌让她不能思考太多东西，她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晕过去。
脑海中只充斥着这个念头，楚凡将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力气都朝舌尖使去。
铁锈味充斥着整个口腔，疼痛让楚凡清醒了许多，她抓住毛晚香的两只胳膊猛然用力，就在毛晚香被楚凡眼中的凶光给吓到的瞬间，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两人之间的位置已经调了个个儿。
楚凡骑在了毛晚香身上，眼神凶狠地盯着地上吃惊的毛晚香。
这一下用力，那种脱力感又涌了上来。
楚凡再一次咬上自己的舌尖，疼痛又让她清醒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