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好说吗?夏堂姐这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楚夏干笑了一下“也不是什么难言之隐,就是前两天听表哥带消息来说我外婆这两日身子不大舒服,我就想着去看看她。”
“夏堂姐,无故咒骂长辈可是不孝的。”楚凡继续似笑非笑地睨着楚夏,将手里拍过灰的包袱递到楚夏手里,“况且这会天已经晚了,一个小姑娘喊夜路,夏堂姐不怕遇到危险吗?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夏堂姐怕是得懊悔一辈子,这个世界上啊,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后悔药呢。”
楚夏被楚凡这番意有所指的话激得面色一阵潮红难堪,硬梗着脖子强装镇定道“凡堂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就巴不得我出事是不是?都是自家姐妹,你的心肠也太歹毒了!”
“呸!”楚茵一口唾沫险些啐到楚夏脸上,这也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