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晚月色太美,都怪自己年少轻狂,都怪……
赵不试听不下去了,上前就是一巴掌:“你特么还风雅起来了,呸!一家子人渣!”
见赵大锤笑嘻嘻地看着自己,赵不试说道:“对不住了,有点冲动了!您说得对,这家子人都该死,要不现在就把他们给宰了吧?”
赵大锤摆摆手:“杀人肯定是要杀的,但我觉得奇怪,为什么没人告到官府呢?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对啊,这么一个,呃不,这么一家祖传人渣,应该老早就被朝廷明正典刑、家咔嚓了呀,为什么还能活到现在呢?
因为什么呢?
别的不说,那个可怜的新郎和他的家人,怎么着也不可能就此忍气吞声,甘心这么受人家欺负吧?
告他啊!
万年县衙不成就到开封府,开封府不成就敲登闻鼓、告御状。一个屁都不是的里正,还能遮了天了?
“里正当然遮不了天,但对于村民来讲,他们又能走多远,看到多大的天?”
在这个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的时代。有些人的活动范围,可能只限于集镇和村庄。他们知道去哪里告状,又知道应该怎么去告状吗?
难啊!
更别说其他人的威逼利诱,更是让这些愚昧短视的村民无所适从,心不甘情不愿地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这种事也能忍吗?”
赵不试就不相信了,这种奇耻大辱会有人忍得下去。
大不了就是一死嘛!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