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明月疑惑“哪里?姐姐好像没做什么吧。”
“柴姑娘看重诗韵,就没人敢欺负诗韵了。”
这话说得钱明月莫名心酸,拉着王诗韵站住说“诗韵,你不说姐姐不逼你,但姐姐让銮仪卫去查的话,你不要怪姐姐。”
王诗韵忙说“何必再麻烦銮仪卫,诗韵说就是。”
到了客房,屏退左右,关上门,只剩她们两个,王诗韵才开口“诗韵有三个姐姐,没有一个哥哥,娘娘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钱明月垂眸“虽说事非经过不知难,但可以想象一二。”
王诗韵依旧在笑“娘娘能说出事非经过不知难,感受肯定比其他人多一些。”
钱明月说“你舅舅们都是厉害人物,按理说你母亲不至于太受气啊。”
王诗韵点头“是啊,比起很多人家,母亲算是过得比较好的。可是,您不知道,钱权是男人的筋骨,子嗣是女人的筋骨。”
“因为没生儿子,母亲自己的筋骨都断了,每日里除了给父亲张罗纳妾,就到处求神问药,想生儿子。她不敢对祖父祖母和父亲提反对意见,甚至对着伯母婶娘也直不起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