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官员们瞧见黄澍在这等激荡人心的时刻,还能保持心平气和,并且做出了更加百密无疏的反应,心中感慨黄澍的心计城府当真是超拔俗流了。
朱舜倒是无所谓,谁准备的铁块都一样,就算不是铁块也行,只要金属活泼性排在氢的前面就行。
这样一来反倒是能够堵住东林党的那张满口仁义道德的嘴了,朱舜也不准备过去了,再次帮黄澍把坑刨的深一些“黄御史可以亲手放进去。”
黄澍闻言怔了一下,难道这是朱舜的投名状,眼见要落败了就主动交好他这个未来的言相。
黄澍不免对着朱舜点了点头,似是一位上官在关照下属,朝着满朝东林党拱了拱手,整理了一番衣冠,大步迈向了一盆‘水’。ii
如那状元郎迈向了金榜。
说不尽的意气风发。
朱舜抬脚远离了紫檀书案几步,看向自己挖坑,还要自己把自己给埋了的满清好臣子黄澍,还敢这么装相,脸上的表情比崇祯还要古怪。
朱舜远离紫檀书案的动作,引起了一些东林党人的注意,东林党人还以为他这是下意识的在逃避,其实是朱舜想要远离氢气罢了。
朱舜脸上露出的古怪表情,更让周围的东林党人受用了,他们还以为朱舜这是临死前的哀怨。
黄澍走到紫檀书案旁边,淡定从容的笑了笑,把手里的铁块扔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