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机幕提出了解决难题的计策,这条计策却又衍生出跟多的难题。
年迈机幕已经搂着说了,何止是找不来五百名匠人,能够找来三百人就不错了。
招纳的毕竟不是普通苦力,而是能够熟练使用各种刨子、凿子、角尺的手艺人。
乡野间的老百姓一抓一大把,这些手艺人早就被各家作坊招纳走了,市面上哪里还能剩下多少。
新宁伯放下手里的道藏,准备离开了,再商量一年也找不出来一个解决的计策,只能派遣一名心腹去接触翟崇俭了。
就在新宁伯起身离开,机幕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满头汗水的新宁伯公子推开镂纹木门,气喘吁吁的小跑着迈过了门槛。
机幕们全部起身告退。
新宁伯本来就是满腹忧愁,看见长子这副冒冒失失的样子,呵斥道“你个没出息的东西,整日就知道捉鸡斗犬,早晚有一天非得万物丧失不可。”
“从明日开始,滚回书房抄书,你要是再敢出门,为父打断你的狗腿。”
新宁伯公子好不容易找到了救活自家字号的办法,兴冲冲的跑回来,又被父亲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蒙受了巨大冤屈的新宁伯公子,眼睛一热,差点掉下眼泪,摔门走了出去“孩儿平时是不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