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金锏击在长安剑上,长安剑被砸的弯曲。李伯云感受着剑柄处传来的力道,仿佛手中握的不是剑,而是一口大鼎。
李伯云手上微转,剑身倾斜,那金锏便顺着剑身被引偏。
眼瞅着金锏就要带着天将扑个踉跄,天将手上发力,直接将去势止住,然后腿上弓步踏起,横身挥扫对着李伯云又是一击。
刚才李伯云已经尝过这金锏的力道,不敢硬抗,可那天将离他又极近,根本来不躲闪,只得双脚钉在地上,身子后仰,一个铁板桥避过这一击。
随后,李伯云袖中喷出两股清气,直接以铁板桥的姿势向后疾退。
可那天将却铁了心要与李伯云近身缠斗,迈着大步冲向李伯云。
李伯云依旧以铁板桥的姿势疾退,手上却法诀翻动,一招凝气成绳使出,几股气绳直接缠在天将的腿上。
天将手持金锏,本来就重心偏上,现在被气绳这么一捆,便直接摔倒在地。
李伯云挺身站起,胸口不自然地挺起,然后凹陷下去。火分三昧,直接从他口中喷向摔倒的天将。
那天将微微起身,趴跪在地上,手上金锏狠狠往地上一顿,一面土墙直接从地面升起,挡住朝他而来的熊熊真火。
李伯云口中喷着火,但注意力却分散在四周,在火光的掩盖下,左手腕不着痕迹地右转,一股寒气从手中激射而出,直喷向从身侧袭来的一对炮拳。
原来那天将把金锏留在地上维持土墙,本体却绕到李伯云的身旁,企图偷袭。
天将的双拳一与寒气接触,便凝出冰来,还有往手臂蔓延之势。这寒气乃是李伯云体内精纯真气所化,其凝冰之坚比那北冥万年寒冰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