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如果你这么强大，为什么当时要躲在那个工厂里？直接消灭了它们不就行了？”

一旁的马克提出了一个稍显尖锐的问题，引来了一堆的视线。

确实，如果他真的这么厉害，为什么当时不直接消灭掉那些幽魂，或者带着他们横推一切，而不会像刚才那样历经千辛万苦才到达这个撤离点，还牺牲了那么多不懂情况的士兵。

“嗯……因为某种原因，我的力量被封印了，直到昨天才堪堪恢复过来，所以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

理查德无奈地解释道，直到昨天他进入那个虚幻世界之前，他都还只是恢复了很小部分的能力而已，仅仅只是有了一些自保的能力，又怎么可能带他们一路横推出来呢？

“还有，随着我的力量恢复了过来，我特意分析了一下那些幽魂的组成结构，发现它们是科技造物，而不是超自然能力形成的，我之前的结论是错误的。”

理查德不等马克再次发问，便朝他们扔下一颗深水炸弹，成功让所有人闭上了嘴。

理查德朝你丢了个惊天消息，你获得了集体沉默buff、注意力转移buff等一系列负面减益效果。

“你的意思是，那些无法解释、从未见过的幽魂，是科技的产物？是人为制造出来的？”

沉默了片刻，塞申斯少校才开口问道，而马克则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摸着下巴继续保持着沉默，低着头的脑袋和飘忽的眼神表示着他正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