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爷抹了头上一把汗, 心中愁想还是老了,放在以前年轻的时候,别说拉,就算扛起来也能跑上个五六里。把马车放在了一处,上去摇醒了两人,宋辞在刚刚磕在石头时都已经醒来,而燕余柔则跟着他一同而起,野爷似乎白费了条心。
“这是哪里?” 燕余柔看了看远处的城墙和黑漆漆的大门,不禁问道。
“欲阳城,以后就在此地扎住,伢城就不要多想了。” 野爷收拾一番,戴上了斗笠,葫芦瓶,一把匕首和一把长剑,可那腰中的刀鞘始终背在后面不用。
燕余柔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也并没有再问下去。
宋辞走出马车展了展腰,这才发现拉车的马儿不见了,难道是放任了?但凭野爷的性格岂会如此,便对着马车内说到“野爷,咱家的马丢了,你知不知道?” 收拾一半的野爷停下了手中的活,“知……道。” 口吃的说道,顺即又低下头捣鼓着,“我放的,和你没关系的不要多问。”
宋辞开天荒的感觉到了野爷还有正直的一面,这才舒服的点了点头,收拾好车厢里的东西后,便丢了马车,三人踉踉跄跄的走向城门去……
附庸着城外的百姓一同跟上,走向了城内。
此时,一团江湖气息一拥而上,瞬间人耳目一新,这欲阳城丝毫不比伢城差了多少……
“绿竹巷,幽径长。纤手如玉,净琴为君张。弦挑流水洗客愁,眉间心上,千千结丁香。”
欲眼望去,一名戴着白色面纱的娇滴女子正坐在城中双手抚摸着古筝,富有节奏的弹奏起江湖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