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余晖下,天边只挂着淼淼几分黄昏,撒在一片枯草上面……
只剩得两三只秃鹫在头顶上盘旋,似乎少了往日的热闹,只听得见风萧萧在耳边迂回。
这肯定不在伢城,当然,而是在离开伢城的路上……
一辆马车疾驰在荒麦地的路上,马车看起来并不算富丽堂皇,而是略有些破旧,甚至马车上的木桩摇摇散散,时不时发出咯吱的响声。
一个车夫正在用力的驱赶马车,脸上却是油光满面,有气无力的挥动手上的缰绳,已经跑了三天三夜的路程怎么能不累?
这样的车夫只能说是敬业中的敬业。
而车厢里面,坐着两男一女,一个瘦小的老者,一个极为少见国色天香的少女,还有一个……昏昏欲睡的少年,着一身白净的衣服,像是刚被换洗过的,脸上也没有出现丝毫的劳累,平淡的躺在木椅上,嘴里却还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老者摇摇手中的葫芦瓶,有些无奈的把头朝向窗外,眼神很是孤傲,也带着一股萧瑟之气,“师傅,什么时候到欲阳城?这都赶了三天三夜了,怎么还不见头头。” 老者心中自然有些抱怨,不耐烦的问道。
车夫也没给个好脸色,连眉毛都抬不起一般,郁郁葱葱的说道“你急个毛,我说你们是犯了什么事……连夜跑啊,大哥!我都快撑不住了,跑了一辈子马车,还没见过你们这样的。”
老者直接怒怼一句“钱自然少不了你,就说什么时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