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面那云洲城的程姑娘，也仅仅只是一场意外，就跟偶尔听到程慕颜三个字心脏会不自觉抽搐一下，感觉心脏好像要坏了一样，但是……那个程慕颜，他足足看了半个月，也再没有那种重获新生一般的激动。

抹了把脸，擦去脸上的细汗，抹到一半却突然发现一件巧合到令人怀疑这一切都是人为造成的偶然似的，贺庭卫慢慢抬起头看向那团黑雾，目光之中的复杂之色几乎要掩藏不住。

“你做什么？！”黑雾不自觉的缩了缩，似乎有些害怕贺庭卫现在的神色，那对面令人害怕的人却是蹙了一下眉，然后哆嗦着嘴唇道“你说的是程慕颜！”

他在心里提出了这个问题，说出口的话却是肯定的语气，似乎是笃定了黑雾之前给出的那个姑娘就是叫做程慕颜。

黑雾愣了下，连雾气翻腾的动作都停了停，跟凝固了似的，然后贺庭卫看到黑雾激烈翻腾着咆哮出了声“不是程慕颜还有别人吗？我说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贺庭卫听到这个巧合得不能再巧合的答案，拿手将脸盖住，遮住的脸上才露出一脸的苦相来，神色之间的悲伤连收都收不住，而这一次，心脏的位置却不是激动的一跳一跳的了，而是心痛。

他真的感觉是自己的身体出了毛病似的，不然，怎么可能就听见一个人的名字就会出现这么多的情绪？心脏还不听使唤似的，听到她的事情，为她高兴为她痛，完完全全一副被人掌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