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辰溪将程慕颜递过来东西从头到尾看了五六遍之后，终于确信自己不是眼花了看错了，而是这张纸上就是这么写的。

将纸张放在案几上，手指曲起轻轻的敲了敲桌面，将目光转向程慕颜，语气里有几分迟疑“这是……？”

“如卿所见。”程慕颜镇定的点点头，直接将话扯开了说“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上面所写的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我没必要欺骗你，这对我没有好处。”

“我没说不信。”月辰溪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这次的事情有点不好处理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程慕颜直截了当的反问，开诚布公道“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将这个东西交给你就是为了最近天靥渠的事情，你去或者不去我都不会拦着你，我把这个交给你也只是想让你能够警醒一些，提前防范。”

“你这次去天靥渠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么这张纸上面写的就是我跟小刀的结局，至于你……我不知道，因为你之前不让我们去天靥渠，这次有了玻璃球，我仍旧知道，你也一定会在中途撇开我们，更严重一点儿的说，可能我们俩陪你吃顿饭被迷晕了，醒来就已经大局已定，什么都发生了，什么都结束了，对吗？”程慕颜脑子从未比现在更清醒过，她知道六玹界对于月辰溪的评价，她也花时间琢磨过这么个人，她这样想估计正应和月辰溪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