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没有最难,只有更难。
覃睿鑫闲鱼一样的瘫在软榻上,就穿了条亵裤,白花花的身体大大敞开,等着人来救助自己。
而大祭师则手里拿着竹蔑撑在软榻上点着覃睿鑫的伤处。
当然,两人都比较纯洁,没觉得这姿势有什么不对,若是998过来看到了,铁定会眼睛亮晶晶的躲着偷窥,好戏啊,好戏!
而走出去的黎谷自己懵懵懂懂走了半天,又摸着脑袋觉得不对。
这文倩姐跟覃睿鑫不是才下来吗?但是,是怎么下来的?
要知道程大佬和卿欢两人下来都不容易,现在都还有个困在蚕茧里出不来,而那传送阵法听言言说又关了?
该不会是硬闯进来的吧?
再一回想自己听见的那几道模糊不清的声音,越想越觉得不对味儿,而且,就算是两个人在一起了自己也得真真正正的看清楚才算完啊,这么不清不楚直接跟缩头乌龟一样跑了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