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黎晨整个身子掉到了车外，就压在白露的身上。

“黎晨你给我听着，我现在问你问题要马上回答，不能思考。”

“嗯。”对方艰难的回答。

“你爱我吗？”

“爱。”

“大点声，我听不到。”

“我、爱你。”黎晨说出这三个字，已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他很想闭上眼睛睡一觉，可他知道一旦闭上了双眼，就再也看不见自己的女孩了。他舍不得。

“你，你想生孩子吗？”白露拽着黎晨的衣领，带他来到人行道，随即拿出手机打了急救电话。

“不想，只要，你。”

黎晨看着白露撕下自己的衣服来给他止血，看见了她眼角的泪水，看见了她对自己的关心，突然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至少死之前，还知道她的心里有自己，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