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到底是得罪谁了?要不是我临时改变主意过去看你你就窒息死了。”白露推开病房门,大步流星的向白衣走过去。就好像她不知道是黎晨打了他一样。
“也许是泡过的妞太多了被谁报复了吧,谁知道呢。”白衣的左腿打折石膏被悬挂在半空中,嘴角微微上扬,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也不知道我爹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怎么就有你这么个儿子?”白露坐下来,拿起放在一旁的水果刀和苹果,熟练的削了起来。
“也不知道哪个男人这么幸运,今生有幸娶了你。”
“我怎么了?不优秀吗?不完美?没救你的狗命吗?”
“是是是,全天下您最好了,等有一天你嫁不出去就说,我把好兄弟安排给您。”白衣语气依旧是贱贱的,好好的话不能好好说。
“谢谢。”白露把苹果狠狠地塞到白音嘴里。
“爸妈那边怎么交代?你这个长子嫡孙一个月不回家可以?”
“那就要看你了,听小妈说你和大帅已经好上了?可以啊,你就回家和咱爸说一句大帅要去拜访,准保他能忙上一个月,到时候连我姓啥都不知道了。”
“滚,我和他没戏。”白露原本心情不错,一听到大帅这两个字瞬间脸色铁青。
“不是你说对人家有非分之想才去了大帅那当差?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善变啊?也行,既然你也没兴趣,趁早辞职吧。”
“行,我这就去辞职去。”
就这样,在白露入职的第四天下午,白露终于忍不住,想黎晨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