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秋水绵长悠 第一百二十三章 独孤求败(2 / 5)

不多时。

“青山宗,胡某人讨教。”

乘风下游胡某人,替青山宗讨颜面。

花榜至了这个时候,余下的人已是不多,余下的小辈无一不是乘风下游的修为,是骡子是马,要拿出来遛一遛了。毕竟花榜席位只有十个,各凭本事,能者取之。这位胡某人也是忍耐了许久,上了青石,不与徐秋有半句话啰嗦,恐怕也是怕这位少年那观人过往的本事,青山宗的修士,哪个家底干净?胡某人认为方才那一位就是中了这常断更的攻心之术,才是神志不清,自身只要不与之交谈,不给这厮开口的机会就好。

谁知这常断更压根就是不瞧他,一剑来时候,背身伸出两指,没有摧枯拉朽,没有惊天动地,仅是两指而已,胡某人一剑已是纹丝不动,徐秋一手柳叶烟儿,背后两指轻轻扭动,“咔嚓”,长剑豕分蛇断,碎了一地。

草鞋少年回首,“青山宗就这么教剑的?”

胡某人毛骨悚然,这还打个屁,剑都断了,还打什么打,避免走了方才那一位的老路,立马往离人简瞧去,恐怕是要甘拜下风,不再切磋。既然来了就是客,徐秋能这么轻易放他走了?袖中“啪嗒”一声,弹指一梦,只听胡某人与这离人简呼道:“离前辈,我想拉屎!”

甚?

离人简一愣,满座修士如是,虞山吴的眉头一挑。

胡某人续道,“离人简,我想拉屎。”

离人简也是满头雾水,主持花榜这些年还从未遇见过这等情况,一时没了主意。瞧这胡某人憋住裤裆的模样,恐怕真是难忍,尤其是这裤裆之后已是阵阵鼓动,风雨欲来呐,离人简直呼:“花榜争席,岂是儿戏?”

“糟糕,憋不住了。”

胡某人当即捏着嗓子叫唤了一声,遂是直接原地蹲下,解了裤腰带,徐秋见状,立马撤到了上风口,丢去了一卷草纸,戏道:“懒驴上磨屎尿多,青山宗怎么个个都是这德行,不是好色之人,就是糟粕之人。”

胡某人正在梦中哩,梦里风光甚好,只是这腹中疼痛难耐,恰好此处风光甚好,也无人烟,不如就在此地解手吧,说罢,胡某人施展神通。

脚踏沟渠两岸,手持山河草纸。

长呼人生得意,胯下流水扑通。

约莫片刻之后,大梦初醒,风光一改,一剑陡然而至,出剑之人不是旁人,正是离人简,喝骂:“登徒浪子,忤逆青木土木,老夫今日就替青山行道,将你斩杀于此。”

胡某人,一命呜呼。

虞山吴逐渐发觉了不对劲,斜视正轻笑的雪南山,试探一问:“这位常断更小友的这手段,可是与前些日子灵璧镇的本事相差无几呐,叫人神志不清,胡作非为。”

雪南山不经意回了一句:“南山不知呐,这位小辈游历了多年,哪能知晓在外学了些什么本事神通。”

公羊玉斜视虞山吴,虞山吴斜视雪南山,雪南山笑看青石上的少年,前者随口一句:“可别又是与楼三千扯上了干系呐,否则青水宗可真是脱不了干系了唷。”

一旁看戏的贯丘元洲出言,“楼三千,甚好,老夫与他有仇,若是此子当真与楼三千有关联,稍后直接杀了。”虞山吴一听这话,当即眉飞色舞,搭话:“楼三千是个恶人,逍遥了这些年,稍后定要好生的盘问这位小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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