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怒看陈温:“吓死我了。”
刘银杏正扶着陈温起身,陈温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学着张阿兰也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你才要吓死我了呢。”
不声不响,无声无息的就站在别人的身后,实属吓人。也不知道她们何时来的?!
刘银杏看陈温模仿张阿兰的小动作,忍不住噗嗤一笑:“你们也太夸张了吧。”
“被摸的又不是你。”张阿兰哼了一声,抬高自己的脑袋,对陈温说:“是你画的太认真,才没注意打我们的,我和银杏来可就了,刚才还说话了呢,你都没反应。”
那小表情,好像在说,才不怪我们呢,是你太专注了。
陈温不跟她计较,去拾自己的笔。
那笔上沾了泥土,陈温拿出去洗了。
洗了回来,看到张阿兰和刘银杏在看她画的草图呢。
刘银杏指着陈温的画问:“你这是在画什么?”
“画衣架子和夹子。”正在努力画的更好些,到时候找人制的时候,不用多费口舌。
刘银杏点点头,她倒是知道衣架子和夹子为何物,不过陈温这画的衣架子,有点奇怪。
平日里常见的,都是竖的一根长棍和横的一条长棍,绑起来就是了。陈温画的,那手臂处居然不是架起的,是有弧度的,像人手似的,还做各种姿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