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三十年租金不是一次纳的,而是三年一交,也就是说他们当时只交了5000。
其次,他们的生意并不需要投入太多。
他们刚开始不是批发服装,而是各种小商品,有的是厂家铺货,有的是大老板在市场放货,他们的小摊位上只有一些样品。批发利润确实不高,但当时只有几个市场,摊位没现在这么多,竞争没现在这么激烈,每天走的量很大。
总之,萍北市场群寸土寸金,只要在那儿有个摊位,几乎不管干什么都赚钱。
韩博装出一副很感动的样子,鲍双平更来劲儿,嘭一声猛拍了下桌子“俗话说人死债不清,父债子来还,不能物资公司改制就不认以前的账。萍西区的个人领导干部不知道是真糊涂,还是收了金茂公司的好处,竟然想赖账,想撕毁合同!”
“其实这可以走法律途径,去法院起诉。”韩博冷不丁插了一句。
“韩局,他们糊涂,你可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别说区法院不会受理,就算受理也能想到他们会怎么判,你以为干预司法这种事他们干不出来?”
鲍双平振振有词,一副他非常遵纪守法的样子。
韩博彻底服了,干脆洗耳恭听,想听听他还有什么高论。
“金茂公司什么来头,别人不知道,但瞒不过我鲍双平。那个姓宗的只是一个傀儡,真正的大老板是郝英良。表面上是什么萍盛集团董事长,是市领导从外地引进来的客商,鸿丰大厦就是他投资的,事实上他就是一个侵吞国有资产,通过暴力手段侵占国有和私人煤矿起家的黑老大。”
“萍盛集团,鸿丰大厦?”
“他的钱来路不正,只能狡兔三窟,这个注册一个公司,那儿注册一个公司,搞得都跟他没关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