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昏黄的路灯下，开始飘起雪花。

教室内，除了班长念名字领试卷的声音外，还有台下一片细小的议论声。

最后一张卷子，班长路煜航屏了一下呼吸。

“陈唯伊……6分！”他特意将分数的声音放低，依然引起了其他同学的注意。

“不是吧？6分？这跟零分有什么区别啊？”

“怪不得她同桌成绩也没及格，难不成会传染？”

“真够晦气的！”

“她该不会是生病，脑袋也坏掉了？”

……

灯光下，女生苍白的脸更为扎眼。

白的透亮，像裹了一层牛奶。

发色偏棕，松顺的垂在胸前。

厚重的刘海下，架着一副黑色框架眼镜，在娇小的脸上尤为突兀，看不清整张脸的面容。

像个幽灵……

虽说女生之前成绩也不太好，但不至于垫底。

见女生没反应，路煜航他又叫了一声“陈唯伊……”

“6分！”爱闹事的同学抢答。

“哈哈哈……”台下顿时哄堂大笑。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班主任唐铭，使劲儿敲了敲黑板。

“嘭嘭”两声响后，教室又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