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心软了,明白了父母不闻不问表象下深深的忧虑和对苏夏未来的不安,心里掠过对父母的愧疚,轻松而娓娓说道:“首先夏女士,我不是四十,我是三十六!另外即使是四十岁,四十岁褪去了二三十岁的青涩和莽撞,我认为正是人生最好的年华,我现在有独立的判断力和自食其力的能力,我很满足;一个儿子也刚刚好,人生有陪伴,男人都不靠谱不是,当然我爸除外,除了脾气臭点儿,哈哈。”
“是臭点儿吗!是臭死了!也就我能和他过一辈子,不信你让他换个人试试。”夏琴女士突然来了精气神儿。
“对对,所以说您优秀呢!”
“别在这儿捧,你呀,以后可怎么办。”夏琴女士边感叹边摆放好了准备好的晚饭。
现在的苏夏在父母的眼里无疑是悲惨悲情的,一个将近四十岁的女人中年离异、工作没有前途,独自在大都市里抚养一个年幼的儿子,又有哪个父母会不忧虑呢。
“怎么总看不见你老公?”对门邻居疑惑地问道,一个有两个孩子三十五岁左右的全职妈妈。老大与喜宝同年出生相差半岁,所以经常在一起玩耍。
“哦,他出差,驻外。”
“过年过节也不回来吗?”邻居继续追问道,已经不清秀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或者是明知故问。
“是,他们的项目在海外,几年才回一次。”苏夏用事先设想了无数遍的理由搪塞道,包括想到各种细节如何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