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各地传来的消息都对他的功绩赞誉有加,虽然表面上他不在乎这些其实心里还是有点窃喜,毕竟谁不想得到别人的认可或者赞誉。
现在,他突然有种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的感觉,觉得下面人反应过来的不见得是真相。
耳朵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相,想要知道真相就必须亲自去探查、去深入民众。
而朝廷只鼓励经商还不够,还必须在规则上限制商人,让其不得肆意的剥削工人。
刘鸿渐突然觉得后世华夏的经济学家实在是太厉害,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市场经济自我发展的基础之上进行宏观调控。
既不敢于市场经济的自由发展,又在无形中掌控好市场经济的发展方向,步伐不快,但每一步都很稳。
现在的大明就犹如一只粗放型的资本狂龙,各地都在大搞工坊,各地也都在修路铺桥。
刘鸿渐放开了对资本主义萌芽的束缚,殊不知完全束缚容易闷死,完全不束缚又容易跑偏,他决定抽空必须学学那本带过来的经济学基础。
他一直认为那本书太过枯燥,仍在戒指角落里已经将近六年之久。
“秦总兵,你这是什么意思?莫要以为你是总兵就可以胡乱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