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陵的心思,李恪又怎会不知,不过李恪既然动了心,开了口,又怎会轻易被钦陵敷衍过去。
李恪问道:“怎么?拜本宫为师可是难为你了?”
钦陵忙道:“太子玩笑了,太子欲收外臣为弟子,乃是对外臣的疼爱,亦是外臣的荣幸,外臣高兴都还来不及,又何谈为难一说。”
李恪道:“那便奇怪了,你父禄东赞与松赞干布平辈论交,而本宫又娶了松赞干布的亲妹,自然也是平辈,本宫也就是你的长辈了,你拜本宫为师,并不涉及辈分差乱,你又何故非要请示松赞干布和禄东赞。”
钦陵解释道:“外臣毕竟是吐蕃人,更是吐蕃臣子,要拜太子为师,自然还需请示赞普和阿爹才是。”
李恪闻言,顿时笑了出来,对钦陵道:“我道是何事,原来只是此事,这事倒好办了。你在吐蕃,为吐蕃臣子,自然需得听从松赞干布的,但如今你已随东君公主嫁来了长安,你便当听从东君公主的,回头本宫和东君那边知会一声便是。
至于禄东赞那边就更容易了,我与你父相交莫逆,正乃知己,他自长安回国前还再三与本宫嘱托,要本宫好生照看于你,本宫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