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王氏毒打,娘在大冬天给她洗衣裳,十根手指冻的比萝卜还粗,皲裂的全是口子,您的心里难道不心疼?
我也是孩子啊,凭什么我给要给王静云端屎端尿才能有饭吃啊?我被配明婚您的心里难道没有过一丝丝的怀疑?在您心里,你还能分得清什么是孝顺,什么是愚昧吗?”
对于这个家庭,沈盈盈只是一个路人,可细数原主这些年委屈巴拉的日子,她一个看客都揪心的疼,这沈父怎半点反应也没有!
白尘听着盈盈的话,一双好看的眉头,平地皱起,仿若能夹死一只苍蝇,一双手不知不觉中握成了拳头。
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竟是这样过了十二载,更是下定决心,日后要好好待她。
“我被她们下了药,要不要药粉受了潮,我即使醒来,怕是你们现在已经见不到我了,”
其实,你的女儿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个替代品。
沈父猛地睁开眼,浑浊的眼睛看着沈盈盈,一双眼睛里噙满了泪,苍白的唇不停的蠕动着,想要解释什么,却被沈盈盈忽视了。
“爹,您对我来说,是个突然冒出来的爹爹,我不服您。身为父亲,你不敢为女儿出头,你懦弱又固执已见!身为丈夫,你不顾自己妻子周全,你愚蠢、不作为!身为儿子,你愚孝、迂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