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伯夫人与江冉彤是多年的密友,所以她也是真心实意地担心着有人的未来。
“万一呢?”今天的承恩伯夫人与也在试图说服江冉彤,然而今天的江冉彤却反过来,说道“你也是镇北王的养女啊。”
可是那还是不一样的,她父母都是为镇北王舍命之人,自有忠义之心,承恩伯夫人心想,可是她也知道,平常江冉彤是不会提起这些的,因为她从来知道这是她的痛点,这样说辞的意思,大约只有一个。
那就是不要再提及此事了。
承恩伯夫人叹了口气,只好与江冉彤说起了别的话。
这一次的宴会,虽然是在承恩伯府上举行,但是却也不止邀请了江冉彤等人,还邀请了京城之中其他的权贵。
来往之间,具是觥筹交错之声,不过那到底也只是大人们的场合,小小的唐昭是无法参与的。
但这并不妨碍小唐昭听到他们交谈的内容,也许看他是个小孩,那些人甚至更肆无忌惮了些。
“那是大将军府的继承人?”
“只不过是个走运的边境来的乡下小孩儿。”
有时候无论身份与地位,人总是会有些共同的卑劣特性。
权贵的傲慢比之仆人们更甚,他们直接便说起是非长短,还端着温文尔雅的面具,可那言语的确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一般,割在小唐昭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