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博言亦没给他好脸,径直迈着大长腿朝他们两人跟前走来,声音不咸不淡“就觉得在我家门口看到屈少,跟看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稀奇和意外,拍张照做个纪念。”
宫千暮汗。
出声解释“我脸过敏,屈先生给我送药过来。”
说话间,钦博言已行至门前,站定的同时,视线凝落在宫千暮红肿的脸上,眸光微敛。
末了,又扫了一眼她手里的两盒药,最后眼梢一掠,瞥向屈赞。
唇角勾起,脸色却越发冷了几分“那就更应该拍照留念了,屈少亲自上门给对家的女保镖送药,多感人的事件。如果发到网上,屈少觉得会怎样?我觉得可以将屈少的不少黑历史洗白。”
宫千暮“”
屈赞微微抿着唇,凝着钦博言,然后也不紧不慢地从休闲裤兜里掏出手机,解锁划开,后退两步,对着钦博言以及门头上的房号“咔嚓”拍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