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办法啊,谁让他当初喊单挑呢。
现在单挑的来了,他一个乡下把式怎么可能干得过程处默、刘仁实这样家学渊源的将门子弟,自然是天天被虐。
不过,好在蒙舍庞有一点很不错,嗜武成痴,尽管被揍的很惨,却依旧乐此不疲,隔三岔五就是去程、刘二人挑战,然后再被揍的鼻青脸肿,时间长了,程处默二人倒是有点下不去手了。
刘仁实没接蒙舍庞的话头,看向杜荷“二郎,你怎么看,兄弟们越来越受不了岭南这破天气了,实在不行咱们就先回去,等到了冬天再过来?”
“无令回京,你长了几颗脑袋。”杜荷悠悠说道“咱们这次算是掉进坑里了,如果不能干出点名堂,估计这辈子也就这样喽。”
蒙舍庞涎着脸“杜公子不必担心,家兄在南诏说话还是很管用的,只要你能说服他,在南诏推行那个什么改什么流的完全不在话下。”
杜荷翻了个白眼,蒙舍龙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那是个枭雄,否则后来的南诏也不可能尊他为南诏之祖,这样的一个人,谁要是觉得他好说话,除非脑子抽了。
“你大哥很好说话么?做为南诏的王,你觉得他会为了外人,出卖自己的族人,献出自己的祖产?”
“那……,那要是有足够的好处,也,也不是不可能。”蒙舍庞挠着后脑勺,小声的咕哝了一句,显然也觉得自己刚刚有些异想天开。
短暂的沉默过后,蒙舍庞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亲自给杜荷三人把酒倒满,似乎想说什么,可张了张嘴又把嘴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