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无需如此惶恐正色。小绘桃,你是不是和沈姑娘说了什么?”
被曌皇点名的绘桃,“蹭”地一下起身,“禀圣上,绝无此事。绘桃只对烟花妹妹说过圣上的宽容伟大与海量气度!”
这架势,好像条件反射一般。
沈烟花心中想道“这绘桃姐,怎么被曌皇调教得在她面前像是只鹌鹑一样……”
曌皇似乎看出了沈烟花心中所想,眼神一转,眉目风情千万,笑吟吟地说着“沈姑娘,你别看这妮子现在这样恭敬,那是因为有事所求。”
绘桃尴尬地笑了一下,“圣上……您都知道啦?”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心中所想,我怎会不知。”
“那圣上,您看……”
“此事稍后再议。”
绘桃唯唯诺诺地坐下,但是沈烟花看到绘桃眼中有一丝激动。
曌皇看向季往之,微微一点头作致意,季往之不明所以,但还是起身回礼。然后曌皇又对着庆至作一佛礼,口念一声“庆至大师,别来无恙。”
庆至有些摸不着头脑,双手合十,对曌皇问道“曌皇陛下,为何出此言?”
曌皇再笑,却不作回答,而是说道
“凰业寺主持年已将老,不知庆至大师可愿承否?”
庆至有些茫然,也有些明悟之感,他摇头婉拒,“小僧年方二八,法门佛道均未成,自觉无法承担此重任。”
“是么?”曌皇眼中出现了一丝失望,但是又有着更多的赞同神色。“那便不勉强大师,吾就静待大师愿承之日到来。”
庆至不语,只是对着曌皇再施一礼,然后微笑闭目默诵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