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没有修行过,沈烟花无法感知具体详情。
但是听庆至大师刚才解围的话语,似乎庆至大师并没有感到那股杀意。
是纯粹玩笑,还是绘桃姐隐藏得太深,抑或是……庆至大师……
沈烟花不敢再往深处联想。
她决定将此事压下,闭口不谈。
只能一路上随机应变。
“绘桃姐,没事的,我只是一时有惊到。”
沈烟花镇定地对不住道歉的绘桃说。
“烟花妹妹,都是姐姐的不是。长安境内实质上安全非常,刚才姐姐说的都是编造的玩笑之言。你刚才说的队伍配置,实际上,只有彭直大叔是官府为你指定的真正护卫。”
“喂,小绘,说谁大叔呢?!我这四十还不到呢。”
车厢外,彭直无奈地抱怨着。
“彭大叔,这是敬称,敬称。”绘桃换上了笑容,对着车厢外娇语了一句,不过她随后用只有沈烟花能听到的声音,又补了一句,“谁让彭大叔你长得老相呢……”
沈烟花注意到了绘桃的话,“绘桃姐,你刚才说,只有彭直大……叔”,叔这个字放低了声音,“是我的真正护卫?”
“没错呀。”绘桃像是赔罪一般,给沈烟花锤着双肩,“那个冰……季往之先生,以及我,都是去长安城参加星空祭的。庆至大师则是去往长安城凰业寺游学释经。官府正好找到了我们,此去长安之行,一路上有个伴,也可以互相照拂一二,所以便组成了这个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