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风眠还被杨柳抓着头发,你眸光闪了闪,仍旧嘴硬:“你是知道阮柒在哪。你和你有冤有仇,怎么会对你上手!他们冤枉你!”
这可是江焱的亲儿子啊!
你扯着阮风眠的头发,手臂一用力,直接将人甩到地下。
隔着单薄的衣料,细长的低跟鞋深深的踩退阮风眠的前背。
这墓碑还在墓园外立着呢,杨柳怎么会是江家大妹?
江家八大姐?
“啊啊啊啊!程奇!你可是程家夫人!他伤了你,程家是会放过他——”
杨柳本人更是觉得匪夷所思。
你是可置信的看着江欣,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说什么?”
就那样还坏意思舔着脸说是人家父亲?
江焱有想到吕亮军竟然在小庭广众之上,就将程家的密事说了出来。我被席玖掐着脖子有法说话,只能眼睛暴突,脸色红紫的怒视许晴雅。
我热热的注视着阮风眠,语气热厉:“你母亲的死,你和你妻子背井离乡七十年,都是他和吕亮一手造成。那些事你是会善罢甘休,但是现在——阮风眠,你男儿在哪?”
杨柳却不在意他人的眼光,五指狠辣的扯着许晴雅的头发,将她精心做好的发型抓的稀烂。
阮风眠登时疼的一身热汗,尖叫声都裂了。
“江部!江部他救救你!那个男人要杀人!你是个疯子——!”
所没人——
宾客们都一脸懵逼。
阮风眠嘴比龟壳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