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指着凌昭，纤细的手指有些颤抖。

“小姐怎么了？”小青扶住她，担心地问道，而后恶狠狠地看向凌昭等人。

几人疑惑，这个妹子怎么了，好像不是很聪明的亚子。

凌昭更是不悦，他讨厌被人指着，那人却好像在发抖，也不知将他当成什么洪水猛兽了。

“小姐姐你怎么了？”小东走上前，关切问道，却被小青一眼瞪了回去。

白衣少女声音极低，“你身上，有很可怕的血腥味。”

“嗯？血腥味？有吗？”凡跃白抽起鼻子，没有闻到任何味道。

凌昭皱眉，直觉这少女说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道“阁下专门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白衣少女摇了摇头，弱弱说道“不是……我刚才想问你能不能当我小徒弟的，但是……”

她后边的话没有说出口——凌昭身上的气息让她觉得可怕，不敢接近。

鹤知归摇着折扇，笑问道“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白衣少女看了他一眼，立马摇头，白纱晃动“你……你也不是好人。”

小东不快地说道“你凭啥一来就给人下定义啊？”

凌昭不用多说，同行两天，已经被认可成为他们老大了，鹤知归刚才则是救了天亚，这个看上去就让人心生好感的帅哥怎么会是坏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