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去,打开来看,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官契看地址就是眼下这个宅子,让我震惊的是,房契的主人是黄蓁,再一看成契日期,就是昨日。
面上不显,心里面已是翻江倒海,百转千回,好端端的落下来一个宅子,若说是爹爹往日置办的,日期又是近日的。
我往日对爹爹的身世有过各种设想,也有想过从汤北臣这里试探一番,说不定汤北臣也是知情人之一。
我这边想法还没成行呢?又让我惊着了。
汤北臣见我盯着房契不做声,便出言安慰道怎么了丫头,可有被吓到。
我抬头看向汤北臣,诚恳地说道叔父可能为我解惑?
汤北臣叹口气道不瞒丫头说,我刚知到时,也是唬了一跳,我做的这些都是奉命行事,至于个中缘由,也还糊涂着。
我盯着汤北臣说叔父可否告知侄女,是奉何人之命行事,此人的目的是什么?
汤北臣摇头道我可以告诉你的就是,这宅子你踏实地住着,亦能保证的是,运作这件事的人没有恶意,而这些都是你该得的。
我心里想着,汤北臣到底是受谁的委托,竟如此神秘,没有天上掉馅饼的道理。
莫非是爹爹的族人,那也不对,若是族人,能随手拿出一座宅院的人,那一定是非富即贵。
大家族讲究的是血脉传承,怎肯让自家血脉留在外面,难不成我真是外室所生,不为大妇所容。
可我是女子,又不涉及到分家析产,怎会容不下我,最不济还可以用我来联姻,为家族助力。
还是不对,就算舍了我,也没有让爹爹骨灰流落在外的道理,想到爹爹的那块玉佩,不由地打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