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鸿峥抬手示意二人不用过来,冷冷扫了一眼真拿自己当根葱的奴才。
“钟禹,把自己为奴的事说得这么高尚,想证明什么?”
“你为我鞍前马后出生入死?”
“你倒是给我说说,你如何鞍前马后了?我是不是每月扔了一大把银子,你是不是收?”
“明明是公平的交易,拿忠心来说事?你忠心吗?忠心便是如现在这般提着剑对着主子不由分说乱砍一通,就为你那点微不足道的孝义?”
“你要真孝顺,怎么不去查清楚到底是谁人所为?”
“原是你种下的恶果,自己不愿承受反过来栽赃于我,还要找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就凭你这一招,我能血洗了钟家满门信吗!”
顾鸿峥把背信弃义,判主弑主的奴才丢出去,他转头问,“梅衣萧芝琳,颜儿呢?”
梅衣适才想起重要的事,刚才赶着来禀报,但是钟禹到来就提剑向着主子,二女怔住了,这会儿回过神,萧芝琳赶紧跪下认罪,“禀殿下,谢家女走了,我们跟踪了一路,可还是被她甩开了……”
顾鸿峥心下一紧,颜儿这个时候离开,定不是为了逃跑,多半是遇到了什么事?
最近所有事接二连三发生,而且一件环着一件,想必是敌人排布好了,想博这最后一次。
他想出去找人,可皇帝到来。
“钟府出了那么大事,太子还想去哪儿?”